电话那头,传来许青如热情的声音:“小灯灯……”
“像这种齿轮锁,不管齿轮怎么咬合,其实都会有一条直线。你只要找到这条直线即可。”
众人对视一眼,刚落稳的心又悬了起来。
“老太太对先生的疼爱是没话说,但她有时候在娘家也得挣个面子,”罗婶笑了笑,“女人嘛,不就是这样,丈夫和子女有能耐,比自己有能耐还开心。”
“太太,我不是专业的会计师,”阿灯笑道:“但有一个懂行的自己人在,不怕被别人忽悠不是。”
莱昂训练的时候,曾对他们说过,可以谈恋爱,但一定要上报。
祁雪纯淡淡的,转开了目光。
“你手里捏着我爸什么把柄?”他问。
一合作商咬牙,回道:“公司欠钱还钱,这是天经地义的事,怎么轮到你这儿就变成我们趁火打劫了呢?”
现在为了她,他照样可以继续疯。
不知道他懂到什么程度。
他嘴里不停嘀咕着。
“随便。”他丢下俩字,带着祁雪纯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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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管家匆匆从楼梯上跑下来,神色大变:“老太爷,祁小姐,老爷太太不见了!”
她将他追到了一条小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