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，风深露重。

“冯秘书，”唱票人上前问道：“既然投票完成了，是不是可以散会了？”

“？？”

她刚张嘴，余音便被他吞入了唇中。

佟律师刚才打来电话，相关手续办得差不多了。

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下来，在众人的注视下，章非云在祁雪纯这边划下了一票。

牧野总是有这样的本事，他总是能把错说成对，把黑说成白。把他出轨的原因归究为，她太让他讨厌了。

但房间里除了昏睡中的祁雪川，没有其他人。

司妈再度催促道：“俊风，今天程总帮了大忙，我已经答应他，会说出程申儿的下落。”

她倒是伶牙俐齿，一点也不想想，他说这些是为了谁好。

“……你好好看一看，门锁有没有被撬过的痕迹？”管家交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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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，他只是在等到，他觉得不再亏欠她的那一天。

“妈，”司俊风无语，“收起你的想象力，我和雪纯的事，我们自己清楚。”

司妈怔然看着司俊风，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孩子。

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，是个人就会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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